窖顶天窗的梗束枝上,站着两只黑鸟,见了夕弦和尚烈在窖中亲昵,一只刷飞走了,一只眼睛一闭,假装睡觉。那是阿左和初一。
一只木鸟从天窗“扑鲁”飞落尚烈面前的地上。
夕弦蹲下去抓道,“呀!它是受伤了吗?”
尚烈忙道:“夕弦!”赶忙拿下夕弦已抓在手里的木鸟,道:“这不是真鸟,是木头做的,木鸟,找我的。”
夕弦微翘着嘴惊讶地看着尚烈手里的鸟,尚烈道:“你喜欢?”
夕弦叹道:“做的和真的一样!”
“如果你喜欢送你,不过它现在在给我办事,也就再有十多天就办完了,到时给你。”
“嗯!”夕弦应道。
尚烈犹豫地问:“你不问我它在办什么事?”
夕弦坦然地道:“你想让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我,不想告诉我的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才不讨厌,办那不识趣的事。”
尚烈笑着夸道:“呀,呀,呀,我的夕弦真是又聪明又善解人意!”
转天儿,夕弦告别尚烈,飞上天空。没飞多远就见初一出现在面前。
“夕小姐去哪儿?”初一这是明知故问。
夕弦道:“我回趟鬼族。”
初一道:“如果是见安将大人,他在凡界丹凤山。”
夕弦心里暗道:“知道我见我爹,什么都偷听!”不过夕弦也有点庆幸,不去鬼族那可是能快去快回,于是道:“好在你告诉我。”飞身走了。
丹凤山的山洞前,夕弦见了安将,笑津津地道:“爹。”
阿左静静地悬在上空。
安将看到夕弦笑颜如花,从内而外透着喜悦,就像一轮温暖明媚的小太阳。安将心里忍了忍:“弦儿,别怪爹”。故意摆出一副少有的严肃神态,这才道:
“弦儿,爹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不必带他来见我。”
夕弦一愣,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爹,您都知道啦!”
安将:“嗯。尚烈乃是必死之人,这你也清楚。如果你真想成婚,再找一个,带来见我。”
“爹,可是女儿就看他好,而且我们相处这么久,我对他好,他也对我好,不想找别人了,就想和他结婚。”夕弦揉着飘带儿道。
“弦儿,你没听懂爹在说什么吗?他是会死的,你和个将死之人结什么婚。”
“那,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欸!爹,您就点下头,同意就完事了。”
安将提高声音,瞪着眼道:“我不同意!”顿了顿,厉声道:“坚决不同意!”说完一背手走向山洞,留下夕弦一个人站在洞外。
夕弦看着洞口,“父亲态度如此坚决,我过两天再来一次再劝说劝说吧。”
夕弦飞回柏师傅家的碧山小镇,刚到上空,就见初一站在空中。
夕弦停住,她身后一直跟随的阿左这时也到了。夕弦道:“你俩谁给我爹报的信?”
初一道:“我。”
夕弦有点质问的语气道:“你跟我爹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初一平淡地答。
夕弦看了初一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怀疑初一说了让父亲反对的话。最后用一句:“你的职责是看太子。”夕弦用这话委婉的表达了“你不要管我的事。”说完就要往镇子下落。
初一道:“太子外出一时回不来,夕小姐不用这么急。”
夕弦停住,她想起尚烈说的“办事”,她停下又看向初一,问道:“太子每次出去办事是办什么事?”
初一头脑里迅速的思考:“原来她还不知道尚烈每次出去是杀天白,她知道了对任务有影响吗?——没影响。”于是道:“天族有个男仙天白打过他,他去杀在凡界转世历练的天白。”
夕弦问完就落了下去。
空中,阿左和初一面无表情地互看了一眼。
阿左追着夕弦的身影走了,可他就看到夕弦从集市背着口铁锅出来,趁人不留神起飞去到山上,又在山上到处找石块,把这些小西瓜般大的石头和锅都运到一棵树冠浓密的大树下。然后夕弦就拿石头这么垒、那么搭的。
阿左从天上落下来道:“小姐要做什么?阿左帮您弄吧。”
夕弦犹豫了一下,道:“我要垒个灶,做菜用的。”
阿左伸手就垒,很快就搭好了。
夕弦看向站在对面的阿左,心里想“还是让他帮我吧,我实在不好分身。”于是道:“阿左,这几日你帮我留意些鱼,虾,肉和蔬菜。过几天你看我一抱着酒罐从小院儿飞出来,你就把食材都调到这来。”
“是,小姐。”
过午,尚烈回来看到夕弦在屋非常惊讶,把夕弦拉出房外无人处问:“你怎么在这儿啊?不是去鬼族见你爹了吗?”
夕弦自己往旁走了两步,微背尚烈道:“我一起飞就想到,我就这么空手回去见爹不太好,想买礼物又觉得,我应该亲自动手做的更表心意,所以我就回来啦——”夕弦说到这儿转回身看向尚烈,“咱们酿了好些缸酒,我想过几日有的中酿好了,挑最好的给爹带罐酒去,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可你——这不是让我心急。”尚烈一副想吃吃不到的模样。
夕弦笑着用小手抱住尚烈的两腮,“就几日,嗯?!”撒娇地说着撅起小嘴,尚烈低头迎去,啄了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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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夕弦灌好酒,“烈烈,咱俩在神农南坡种的树也不知活了多少,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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