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怎么办?”夕弦问。
“封上,好在这季节酒都好了,不用看酿。”
次日,尚烈和夕弦收拾好,来到院门外,尚烈抓着夕弦的手一起给柏师傅这整间院落、包括酒窖施了法术,尚烈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能进得来。”
村中的人不日就发现柏师傅家看起来怎么好像有层雾,再想进去却进不去了。
寒威千里,凌云冲霄,一座座雪山呈现在尚烈和夕弦面前,然而,不管是熠熠银甲的玉龙,还是像白手帕一样的乔戈,昆仑,亚丁,念青唐古拉,贡嘎……
他们仔细地搜索每一座雪山的峰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始终未曾看到尚烈口中那鲜艳如血,九瓣迎天,浮根如裙扣冰雪的擎穹赤冰莲。
转眼十二年,夕弦和尚烈落身在一家客栈里。屋中,一桌饭菜,夕弦举着半只鸡腿:“我们要找多久?”
尚烈扒了两口饭,“着急了?!我也知道难找,不过这样找下去准能找着——”
一歪头看夕弦微撅着嘴,小声的嘀咕,“还不出来,耽误我出嫁。”
尚烈笑了,一伸手,搬过夕弦的头,也不管嘴上有油就亲在夕弦额头上,笑着道:“你说过,你是我的人,跑不了。”
夕弦笑着看了看尚烈。
尚烈道:“咱们差不多把所有雪山都查了,看起来,有几座我们应该画重点,我们飞得高,现在我们要落下去,看是不是被峰角或云雾遮挡,漏掉了,我有预感,它,”说着用一只手指举在眼前,“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我。”
两个人踩着大雪艰难地往上行进,他俩现在在梅里雪山上。
“冷不冷?”尚烈侧头问。
“不冷!”
尚烈还是一抬指,变出一挂斗篷,给夕弦披上系好。夕弦甜甜地眼含蜜意地看着尚烈。
过了陡坡,雪面变得平缓了些。眼见峰顶不太远了。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尚烈问。
“不累。”
一股风来,下起了小雪。就见夕弦突然“登登凳”原地助跑三步一下跳到尚烈背上。
尚烈托住夕弦屁股,微扭头道:“不是不累?走不动了吧?!”
夕弦把斗篷两边搧在尚烈的两个肩头,把帽子也罩在尚烈头上,把斗篷带解开重系在尚烈脖下,——这样就两人合罩一个斗篷。
夕弦的小嘴就在尚烈耳边道:“给你遮雪。”
……
“尚烈!”夕弦惊叫。
顺着夕弦的视线,在那峰尖下的窝窝中,一朵“擎穹赤冰莲”正展开两个瓣。
尚烈背着夕弦激动地跑向那朵鲜艳如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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