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昭安将她的神唤了回来。
“你没事儿吧?”
二皇子和萧和安将她拉了出去,她以为他二人真有什么要紧事要问他,结果一问两人,两人支支吾吾半天编不出一个谎来,她以为他们拿她寻开心,转身便走。
二皇子急忙把她拉了回来:“诶诶诶,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笨妹妹!没看里面气氛不对吗?你去搅什么乱?”
“公主不笨。”萧和安在一旁小声道。
二皇子恨他一眼,他这呆子,这时候裹什么乱。
听她二哥这么一说昭安才后知后觉方才好像是那么回事,她们说清淮哥哥的坏话被清淮哥哥撞见了,如此想来她更不放心了:“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万一清淮哥对遥遥发火怎么办?”
二皇子扶额,无语凝噎,深吸一口气:“你不是说了吗,江溟之从未对人冷过脸。”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二皇子递给昭安一个暗示的眼神。
昭安接收到了,可她说:“二哥你眼睛抽风了?”
二皇子:“......”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这个妹妹蠢死的。
三人在外面站了许久,昭安突然激动起来,抓住二皇子的手臂:“我知道了!是不是遥遥和清淮哥有什么?”
谢天谢地她终于悟了,二皇子颔首:“不过他俩应该是没什么的,只是你清淮哥好像对惟余有那么点意思。”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你如何看出来的,是清淮哥亲口承认的吗?”
二皇子神叨叨地讲述着他从江溟之身上发现了蛛丝马迹,昭安听得入迷。
萧和安:“......”
这兄妹二人真是的,大庭广众的咬耳朵说着别人的私事,一个比一个来劲。
昭安听完,了然地点点头:“清淮哥这明显是对我遥遥有意思啊。”
二皇子:“真的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萧和安:“......”不知道江溟之听到他们的话作何反应。
他接近邓惟余不过是为了......
邓惟余:“没事。”
昭安觉得遥遥或许还不知江溟之的想法,那她也应该装作不知:“托你的福,我今日算是见着了清淮哥冷脸的模样,倒是怪吓人的。”
邓惟余点头,岂止是吓人,简直是吓死人,他走近她的时候她都觉得小命不保了,毕竟笑面虎也是虎。
昭安看了眼她的脸色,不动声色地说:“所以你看,你冤枉清淮哥了吧?他也会冷脸也会生气的,才不是笑面虎,他真的只是好品性,听到你那么说他他不是也没对你怎样吗?”
昭安对邓惟余的品行一清二楚,她这人表面为人处世皆做的处处滴水不漏,实则她没有这么圆滑,她内心厌烦极了京中贵圈大大小小的筵席,也讨厌应付那些自以为不动声色实则很明显打量她的妇人,她们有的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她,可怜她怎么刚出生便没了娘,爹爹和兄长皆在洛阳,狠心留她一人在汴京长大,还有些夫人用艳羡的眼光看她,羡慕她有一个显赫的家族,父亲和兄长皆身居高位,还有些京中姑娘,她们大多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看着她,来意不善。
因为身世,她骨子里是敏感多思的,但她从来都不把她这面表露出来,或许说她从来不显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不渴望旁人的安慰和援助,她习惯靠自己。
种种这些,累计起来,使得邓惟余寻找到了一种最适合保护她自己的一种方式,她开始用吃喝玩乐的乐趣麻痹自己,学会做一个没心没肺看上去愚钝又保有大家闺秀的卫国公府嫡女,她只有把自己麻痹在不痛不痒的生活里,很多伤害便能远离她。
昭安看来她这种心态其实是一种逃避,因为不想体验苦痛很多事便用计谋巧妙地躲过去。
只怕是暂时没对她怎样,日后连本带利地和她算账。邓惟余心想。
见邓惟余神色恹恹不愿多谈,昭安也不再为江溟之说好话,他们之间自有缘法。
邓惟余懊恼了一夜,翌日醒来,眼神空洞,眼下一片乌青,嘴唇没了血色,白兰撩开帷帐看见她如此蓬头垢面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吓了一大跳。
白兰慌张了起来:“姑娘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太医?”
她点点头:“也好,请个太医看看,再不医治我怕是要抑郁而亡了。”
“姑娘!浑说什么呢!”
午后白兰真请来了太医,如邓惟余所料,太医说自己郁结于心,精神不振,深夜失眠,邓惟余像抓住生命的稻草,急忙问太医怎么办,她急切想要摆脱困境。太医说开些安神药,平日膳食多用些喜爱之物,最好用些果子,可以的话,可以出去走走透透气。
最后一条邓惟余是当耳旁风的,这次遭殃便是因为她想出去走走,这一走便走出了事,短期内她是不会再踏出卫国公府大门一步!
她立马吩咐白兰去府外买些甜食酸食和果子,最好有淮南的橘子,她想吃橘子了。
日子彷佛又回到了先前,卫国公嫡女在府中深居简出,吃吃喝喝睡睡,有时找婢子们同玩,欢声笑语传遍整个卫国公府。
一日,紫菀为看话本的她端来葡萄:“姑娘不去看望平安伯夫人了吗?”
经紫菀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不日前她是说过要去看望表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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