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叹息一声:“柱子啊,淮茹是个好姑娘,你不否认吧?”
傻柱能否认才怪了:“秦姐是好姑娘。”
老太太:“我呀,最见不得好人受苦,你说淮茹勤勤恳恳,在工厂被人骚扰,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婆婆,我看着这心里难受啊,是不是孩子。”
她拍了拍江河的手背,江河连连点头,心里妈卖批。
你是看不得好人受苦,我江河饿的前胸贴后背给你烧洗脚水的时候,也没见你给一个馒头吃。
门口,听到老太太的这话之后,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好。她条件反射的去拉旁边的婆婆,人是拉住了,可捂不住嘴啊。秦淮茹只恨自己是个女人,但凡她高低是个老爷们有那条件,非要给贾张氏堵上那喷粪的嘴吧不可。
“好啊,好啊,背后编排人……”贾张氏又气又急,自己怎么就是不省心的婆婆了。
她一边要给孙子藏点钱,免得孙子将来没钱花,一边还要提防秦淮茹做对不起儿子的事情,她多难?她的付出怎么就没人看到呢?今晚上幸亏出来听一下,否者自己还不知道被老太太编排成什么样子呢。
贾张氏被秦淮茹拉住没有冲过去,可这一嗓子却吓得屋里三人一哆嗦。尤其是老太太,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的错不及防,心里更是直骂娘。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啥?
可能是你下班回家之前没有给老婆打个电话,开门的那一瞬间,你会心疼被摧残的沙发,乱糟糟的厨房还有阳台上摆放的无辜花盆。
对于老太太来说,最尴尬的就是背后编排贾张氏,还被贾张氏听到了。听到了也就算了,贾张氏还喊了出来,她掩饰打机锋的机会都没给。
动脑子的碰到了会莽的,这结果就好尴尬。
别说老太太了,就算是当听众的江河和傻柱都对视一眼,脸上僵硬目光躲闪。这尴尬,也有他们一份啊。他们是没有参与,没有开口,可是他们点头了啊,点头就等于默认。
老太太闭上眼酝酿了一下:“淮茹啊,你们进来吧,刚好说到你的事情,你既然来了,也参与一下,大家讨论讨论。”
秦淮茹心说:讨论啥?讨论我秦淮茹在轧钢厂怎么被男人们【】【】的事情吗?
她心中也有些不爽,自己大好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
听到老太太的话,也知道已经暴漏,秦淮茹当即也不装傻,顺势也就松了手。不过秦淮茹到底是秦淮茹,脸色一正看着正要逃跑的易中海两口子:“一大爷一大妈,事情你们也知道了,不如一起听一听,也好评评理。”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不行。
易中海:“……”
两口子对视一眼,无奈的点头。
屋子里,老太太捂着胸口:造孽啊!!!
本以为秦淮茹婆媳俩在偷听,是因为事情跟他们有关。这易中海愁什么热闹啊,怎么啥事都能让你赶上。
老太太只感觉一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她是谁?
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德高望重的功德之光,受人尊敬的前辈高人。
维护形象不容易。
贾张氏单手掐着腰,一手指着老太太走过来:“老太太你咋背后编排人呢?”
老太太脸上阴沉:“这件事先不说,我也是为了淮茹好。”
秦淮茹红着眼睛娇滴滴的跟在贾张氏身后,软绵绵的说:“为不为我好先不说,老太太您从哪里听到的我秦淮茹跟人不三不四的,你必须给个说法。”
老太太脸皮一僵心里暗暗叫苦,她哪里能听到这种风言风语?老太太虽然眼不瞎耳朵也不聋,但是到底在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转悠,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过日子,她能听得到风言风语才怪了。
秦淮茹见老太太不说话,更来劲的说:“老太太您一把年纪了,院子里的小辈都尊敬您。就算您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的,也应该跟我秦淮茹说,您闹的这几乎人尽皆知的想干啥?”
旁边的易中海两口子脸皮一僵,心里骂娘。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这,就好奇偷听了一下,怎么就牵扯到这麻烦事里面去了。一边是德高望重的老太太,一边是不省油的秦淮茹婆媳俩,一个不好女人发起火来,还真的不好收拾。
易中海额头上开始有汗,连连摆手说道:“坐下,大家坐下说,都是邻居,一个院子的,有啥事说不开的?淮茹啊你也别激动,老太太肯定有自己的考虑。”
秦淮茹眼睛一红眼泪说来就来:“一大爷,您给评评理,我秦淮茹洁身自好孝敬婆婆,哪有这么编排一个女人的。老太太这做法也太恶心人了,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做人?”
易中海苦笑:“这件事……老太太啊,您有什么说法?这确实有点荒唐……”
老太太心里骂娘,恨不得掐死江河。要不是江河这缺心眼,她哪能这么尴尬这么被动?面对秦淮茹的质问,老太太眼珠子乱转,额头上都有细汗了,一刻不好就人设崩塌,威望大减,在院子里名声扫地。
江河笑呵呵的站在旁边观察着一切,见老太太急的不知所措,江河嘿嘿一笑,随即笑容一收脸色愧疚开口:“秦姐您误会了,这事不怪老太太。”
秦淮茹扭头瞪眼,刚才就是江河咋咋呼呼的一路喊,虽然江河一直喊傻柱,可也不少人被惊动。秦淮茹太了解这四合院的德行,暗中不知道多少人关注这里的事情呢。
要是说不好,指不定明天她秦淮茹就变成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人,这谁受得了?
江河无视了秦淮茹的眼神,苦巴巴的一摊手:“秦姐啊你真的误会老太太了,老太太没想着闹这么大,是我,都怪我。”
傻柱:“对,都怪小江,要不是小江给我一巴掌,我也不会喊那一嗓子。我睡的晕晕乎乎的,啥都不知道,一听到秦姐你被一群男人欺负了,我就急了。”
秦淮茹气的胸口痛,本不太伟岸的身段,瞬间就充了气,只感觉破旧的棉袄都变小了许多,她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傻柱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但是也知道此刻不是跟傻柱掰扯这事情的时候,先洗干净自己再说。
秦淮茹咬着嘴唇瞪着江河:“小江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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