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喜欢那个人吧……所以无论我做什么, 师父都不会反抗是么?”
云起的手慢慢摸上苏叶子腰间的束带, 声音里带着寒彻的低沉。
苏叶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垂在身旁的手却本能地捉住了云起的手臂。
“师父这是要阻止我吗?”云起从后覆上身体, 唇却离开了寸余距离,他贴着苏叶子的耳尖,勾着唇角眼瞳寒凉地微笑, “那您的力度要再大一些才行, 真元也不能压制了……不然您挣扎不开的。”
“……”苏叶子捏着云起手臂的指尖微微泛白,他阖了阖眼,声线喑哑,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云起停在苏叶子腰间的指掌一顿, 平展开来强压着对方的腰身向后一拉, 将身前这人的身体用力地按进自己的怀里,细窄的腰臀也狠狠地撞在自己的胯上。他抵着苏叶子的耳尖低低地笑, “我想做什么……师父猜不到吗?”
甫一感觉到贴在自己后身腰臀位置的温度, 苏叶子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一双眼瞳也结了冰似的愈发冷了下来, 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慢慢开口:
“所以,之前在百花楼, 你是……”
听苏叶子提及百花楼,云起的眸色一沉,“……是啊, 我喜欢师父。可为了能留在寒琼峰、留在师父身边、继续做师父的乖徒, 我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我拼命地忍耐着煎熬着, 却到今天才知道……”
云起顿了一下,而后声音有些空洞地笑了一声:“原来师父过去的那些照顾和担忧,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故人的一个缩影……”
他的瞳子里情绪翻涌,钳制在苏叶子身上的指掌加重,竭力压制着的嗓音仍旧带着痛苦渐渐沉哑下去:“师父……你告诉我,如果我只是旁人的一个缩影而已,那我所珍而重之、谨慎翼翼不愿失去的师徒情分——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这一字一句里流露而出的夹杂着煎熬、痛苦、绝望的复杂情绪,让苏叶子原本冷下来的眸子都颤了颤。那些来自身后的汹涌情绪,像是巨大的浪潮狠狠地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神思都冲撞得一片空白。
……过去他只觉得乖徒性子凉薄,从未想过原来他所没注意到的角落,乖徒望着他的每一次注视里都藏了这么多的痛苦,以致此刻一朝喷涌而出,他素来言笑都寡淡的乖徒,声音却嘶哑得像是只伤口被血淋淋地撕开而痛得哀嗥的凶兽。
苏叶子捏了捏指尖,还覆在云起手臂上的手慢慢松开,然后垂到了一旁。
苏叶子的沉默与动作没有给云起丝毫缓和,他眼底因痛苦和绝望而生的戾气愈发地重,却硬生生被拧成唇角的一点笑容:“哈……师父已经懒得辩解了是么……?”
话语间,他的手指翻飞,轻易地解了苏叶子腰间的束带。看那嵌玉的束带委落于地,云起眼底不带情绪地嗤笑了一声,压下心底的那些不忍和怜惜,拽了苏叶子微敞开的衣襟,由两侧向后剥离。
衣襟蓦然被人拉住。
“——师父后悔了?”云起狭起眼眸。
“上衣……”苏叶子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然后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石壁上,语调竟恢复了许多平日里的慵闲,“可以不脱么?”
“……”
这副听之任之的口吻,让云起深觉此刻谁要是能递给他一个火星,大概他就能把整个寒琼峰都燎了。
只是气到了极致,云起反而也平静下来。他没什么情绪地低笑了一声,手中加力,直接将那白色的衣袍强硬地剥离,看着那人瓷白胜雪的圆润肩头露在眼里,“师父的意思,是任我为所欲——”
云起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目光紧紧地攥着那人裸/背上随着衣襟滑下而露出的一道皮开肉绽的鞭伤。
“这是……执法殿?!”云起拎着白袍的襟领的手用力攥成了拳,转瞬之间凶戾无比的目光让前面的苏叶子都产生了一种身体要被刺穿似的错觉。
在瓷白漂亮的裸/背上显得尤为可怖的伤口看起来仍是血水新涌,只不过因为被覆盖在伤口外面的一层无形界力遮蔽,并不能流下或是沾染衣服。
云起看得眼底都慢慢起了红色,攥着苏叶子衣襟的手背更是青筋绽起,还带着压制不住的微微颤栗。
苏叶子无奈地咕哝了一声:“我说了不要脱上衣啊……”
沉默了许久之后,云起才声音嘶哑地开口:“……是谁?”
话音同时,他的右手垂了下去,手上黑戒流泻成锋锐长剑。这长剑初一定形,便剧烈地嗡鸣了一声,剑身上有血红的光芒一闪而过,凶煞的杀气掠过,竟是震得这秘境里的天地气息都倏然静滞了片刻。
“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见云起反应,苏叶子难得不怒不火地倚着石壁声音平静,“好啊,我告诉你,是执法殿那条修出了法宝灵智的教化鞭,你去吧——若是死在执法殿里,总算到死都算是我的徒弟呢,满意么?”
云起没回答,转身就往石道走。
觉察身后气息变动的方向,竟是真的奔着秘境外去了,苏叶子一时气结,指尖一道真元离体在石壁上轻轻一拨,石道的岩壁门在云起将要踏入的前一秒砰然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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